miss spider

备考慎关
(我这不叫杂食,我这叫饥不择食,懂?cp洁癖离爷远点,懂?)

不负责任的片段1

全是脑洞和片段。找一下写文的节奏。没头没尾,cp乱炖,涉及师生恋u,前任,老夫老妻的dirty talk等,注意避雷(刚刚码字码到一半全没了,我现在心情很暴躁不要来没事找事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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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顿接通了麦克打来的电话,心下疑惑是家里出了什么“意外”,还是麦克只是想借电话同他撒撒娇,填补一下几天未见的失落心情。他背靠在冰凉的白色墙体上,另一只空闲的手漫不经心半插进裤袋里,轻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
他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应,那边传来的是时轻时重的呼吸声。诺顿心一紧,直起腰离开墙面:“麦克?睡着了?”


“是我。”成熟稳重的男声。


“……你是,你……”诺顿被这熟悉的声线搅得昏沉,他的脑海中瞬间凝出一个轮廓清晰的剪影,但又渐渐弱了下去。这声音好似一根银线,勒断了他所有整齐的记忆板块,又悄无声息地融化进去,找不出任何它来过的足迹。它属于这里,在找到它的安身之所后便缄默不言。它盯着他,渐渐有了眼睛、嘴巴和烟草味。诺顿有了答案,可他不敢说,他把那个名字噙在唇边,却不敢再多蹦出一个音节。


“是我。卢基诺•迪鲁西。”电话那边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变化,像是熟悉台词的剧院新人,照着剧本一字一句地念,“麦克在我手上。”


诺顿倒吸一口冷气,他来回运气几次确保声音平稳、冷静,但连天的劳累让他的嗓音变得沙哑,更添几分悲剧意味:“你想要什么,先冷静下来,只要别伤害他,一切都好说。”


电话那头冷哼一声,便又只剩下呼吸。


诺顿等了几秒,但焦虑和对方满不在乎的态度迫使他再度开口:“卢基诺!你到底想要什么?有事好商量,你千万别对麦克下手——算,算我……求你。”


“求?诺顿•坎贝尔,我好像第一次从你这里听到这个字。”卢基诺轻笑一声,把玩着手中小巧锋利的解剖刀,“你知道吧?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,我就想让你有求于我,把你眼底狠戾的不屑剜去,逼你软下你的傲骨来哄我、迎合我。哪怕一次呢?我也心满意足了——可在这之前,你没有。一次也没有。”


“卢基诺……”诺顿险些找不回自己的声音,他双手冰凉,握着手机的几根手指僵硬地保持一个姿势,心脏随着电话那头的话一点点往下沉。


“你没有,诺顿,你没有。你宁可打十份零工,熬夜准备竞赛去赢得奖金,也不肯从我这里得到除奖学金以外的任何资助;你宁可在你完美履历里留下一次不及格的分数,也不会来求我将那次故意刁难人的考试的答案给你;在床上你更倔,我都记不清你有多少次受伤了也没向我求饶过。我想方设法找你的软肋,想把你捏在手心里,我有时甚至痛恨过你的绝情、残忍。我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你不会屈服,你不会全心全意地爱恋我,你把我当做老师,知己,情人,却从来没有认可过伴侣这个身份。可我陷进去了,诺顿,我没法抽身离开,我只能眼睁睁看着,看着自己成为我最鄙视的哪类人。


“我很好奇,这个金发男孩到底有什么魔力,能让你开口求我——诺顿,你介意和我分享一下吗?”


诺顿喉咙一紧,他不明白卢基诺最后一句暧昧用词的真正用意,但他明白不论是那种意思,麦克的处境都绝对不可能是安全的。他急得发慌,像只猫被人给掐住了尾巴尖儿,又疼又痒又怕。他沉默半晌,听沿着光纤传来的呼吸,忘记了自己的呼吸,模模糊糊找着声音开了口:“卢基诺,五年了。”


“从你揽过我的罪名,逃脱死刑那天起,我就下定决心要把你从我记忆力彻底删除。我恨做出那些恶心事的我,我也恨你——自以为拯救了我的你。是,我绝情,我残忍,所以我不希望亏欠任何人的情债,因为我不能还,我无能为力:我连自己都没法喜欢,又怎么会珍视别人?我一遍遍警告过你,我是泥潭,是沼泽,我会吞噬你的真心,别靠近我!——不听话的是你,但遭受痛苦为什么还要连带上我一份?


“五年的头一年,我一直在做噩梦,梦见你缠着我,折磨我,只要我一关灯就能看见你绿莹莹的眼睛盯上我。我又开始害怕黑暗 、睡眠,我试过牛奶,试过安眠药,试过烟草——往后的两年我都是靠它熬过来的。我还记得那是从你抽屉里翻出来的一盒薄荷烟,已经开封的纸盒,里面躺着几根细长笔直的纸烟,默默散发着独特的烟草味。我记得那个味道,我在你唇间偷尝过它,我在你怀里呼吸过它,而现在它静静地躺在我手心里,从烟雾凝结成了烟草。我多想一把火把它烧毁,将我所有的痛恨、愧疚、思念、愤怒都付之一炬,随着烟圈烟消云散——可我做不到。卢基诺,我明知我在伤害自己,可我戒不了烟,戒不了你。”


诺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像是在叹息,也像是在温习吐烟的动作。电话那头还是浅浅的呼吸。


“再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两年后,他就出现了。麦克•莫顿,一个从天而降的惊吓,照着我的脑门就砸了下来。砸得我眼冒金星,措手不及。我被迫收养了他,因为那个老滑头伯纳德的诡计。我一开始也觉得他烦,他不识好歹,像某种聒噪又不知疲倦的鸟类,扰得人不能做个好梦。我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,没时间去思考自己:我的梦魇,我的过去,我的旧伤口。我没时间做梦,没时间回忆,因为他总有这样那样的新想法、新要求,而各种新麻烦也接踵而至。我也逐渐戒掉了烟,因为他从来不给我任何机会抽完一直完整的烟,导致我总怀疑哪天我会猝死——可我没有。我安安心心作为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师,度过了剩下两年,每天忙于批改作业、教书育人和给他擦屁股。我才明白,他是戒烟的特效药:糖果和快乐。”


电话两头谁都没有发觉诺顿的声音渐渐带上一丝笑意,他们都静下心,在等这个故事的结局。


“卢基诺,你知道吗?上回奈布托我给他带几包烟,我在便利店一堆包装得红红紫紫的烟盒里下意识找那抹薄荷绿,可老板告诉我没有了——再也不会有了,因为那家工厂倒闭了。也许它唯一留下过的痕迹就是躺在旧抽屉里的那盒烟,还在散发薄荷味的烟草,还有我指尖烧伤的疤痕。


“你明白吗,卢基诺。这就是时间,这就是我们。”


诺顿最后几个字没吐清楚,在卢基诺听来就像回到了过去,他捏一把诺顿的脸,换来一声不轻不重的抱怨。两个人的喁喁私语模糊在暧昧的暖风里,风起了,人也走了。


这就是结局了吗?不怎么美满幸福。他问自己,也在问那个离开过去的人。他斟酌几下,还是开了口:“诺顿,麦克可以是安全的,但我想要一个答案,最后一个问题的最后一个答案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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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个问题我想在评论区逮人作答嘻嘻嘻,问题里不准出现“你”“我”“爱过”等关键词,意思相近的也不可以。各位加油,结局是open ending还是勘杂he还是蜥勘be还是其他什么的靠你们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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